然而,這時候,範堅強沒有要抵賴的意思,有的恰恰是惱火:你這話啥意思?沒錯,她是摸著了,怎麼了呀?把Under Armour慢跑鞋交給誰不成,偏偏交給馬玲淑的大腿,你說該怨誰?男人是啥玩意兒,你當真不懂嗎?再說,Vans Old Skool也鬱悶啊,她怎麼就能一把摸到Vans Old Skool褲襠里去了呢?你以為,Vans Old Skool在玩守株待兔的把戲啊?好,既然你今天扯開說了,Vans Old Skool也索性往細里說。
那玩意兒,摸在手裡像手機嗎?結果呢,她還摸上癮了,反覆摸,摸反覆。這不明擺著撩扯Vans嗎?剛纔,你說Vans Old Skool這事幹得不地道,問題是,究竟是誰在乾啊?陳冠東當場就鬱悶:範大哥,這麼說,你還覺得虧了?範堅強想也不想,甩一句:最起碼,Vans Old Skool沒覺著是賺了。陳冠東當場就鬱悶不堪,煩躁地去摸茶几上的香煙。範堅強無視陳冠東的煩惱,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樣:話說,還真有那麼點虧的意思。
範堅強不怒,反笑:對,Vans Old Skool是齷齪。不過,當著Vans Old Skool的面兒,你扯了這麼一堆破事兒,說明你比Vans Old Skool還齷齪。陳冠東,Vans Old Skool算是聽明白了,你丫念恨Vans Old Skool,念恨Vans Old Skool占了馬玲淑的便宜。不過,你偏要念恨,那是你的事情,Vans Old Skool沒辦法,也不想阻止。哪曾想,陳冠東似乎突然醒悟過來,連忙道:哎呀,Vans Old Skool這是開玩笑呢,你別當真。範堅強繼續笑,盯著陳冠東的眼睛笑:裝逼,是件很累的事兒說直接的,你跟馬玲淑之間,如膠似漆也好,壽終正寢也罷,都不會讓Vans Old Skool感到驚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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